经香阁文言文翻译
1.韩彦直文言文翻译
彦直,字子温,他一岁时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出任右承奉郎,不久调入直秘阁。六岁时,跟随世忠入宫见高宗。高宗让他写大字(楷书),彦直受命跪着书写“皇帝万岁”四个字。皇帝很喜欢他,拍着他的背说“将来,你会是优秀的人才”
绍兴十七年,彦直考中了两浙转运司。第二年,他考中了进士,调任太社令。二十一年,世忠去世,韩彦直给父亲服丧期满后,因为他父亲在世时坚持正义,他被秦桧调离朝廷任职,知道秦桧死了以后,才被朝廷授予光禄寺丞职务。
乾道二年,出任户部郎官,主管左曹,总管淮东军马钱粮的事务
2.赵伯圭文言文翻译
嗣秀王赵伯圭字禹锡,是孝宗的同母哥哥。
最初,因祖恩补任将仕郎,调任秀州华亭县尉,不断升迁官至浙西提刑司干办公事,授任明州添差通判。孝宗即位,皇上下诏授任集英殿修撰、台州知州。
赵伯圭在郡里,政绩非常显著,授任敷文阁待制,改任明州知州,充任沿海制置使。外商死在境内,留下巨万资财,官吏请求没入官府,赵伯圭不同意,告戒他的属下护卫丧灵和那些资财回乡。
升任敷文阁直学士,因父亲去世离职,服丧完毕,又做明州知州。新建学宫,命宗族子弟入学,使学子们熟悉学宫的规章制度。
诏令他到许浦转戍定海兵。赵伯圭上奏说:“定海处于控制要冲之地,不可撤除守备,请求选出制司军来充实那里(的守备)。”
皇上听从了他的建议。 海贼猖獗,赵伯圭派人晓谕降他们的首领葛明,又派葛明捉住了他的同党倪德。
二人一向号称凶悍狡黠,赵伯圭都很好地安抚而且重用了他们,于是贼众就散了。因功晋升一级。
在郡(任职)十年,为政宽缓平易,疏浚湖河池塘,兴修水利,辨白冤案。曾经抓获铸铜的人,不忍心用法律惩处他们,晓谕他们让他们改换职业,百姓因此没有再犯罪的。
光宗即位,升任少师。一年后被召见,升任太保,封嗣秀王。
臣僚上书说:“太平年代中追封爵号,王子王孙差不多二十人,都是从宫内侍卫升官。如今在南班的只有师夔一人,这不是用来加强本支而坚固磐石的做法。
之前没有修建秀邸时,想要给予俸禄,那就不能不安排职务;如今已经建邸,却还要求吏事,将来或许不能免于被议论。惩治就会伤害恩情,不惩治就会使法律受损,为什么不使他们到南班,使他们无官吏之责而享受富贵。”
于是诏令赵伯圭的儿子能够换班。 赵伯圭生性谦恭谨慎,(从不)不以(皇帝的近亲)自居。
每日见到皇上,行家人的礼节。即使平时皇上对他特别尊敬,关系特别融洽,他坚持为人臣的礼节更加恭敬。
有一天,孝宗问他自己未即位时的事,赵伯圭推辞说:“我老了,不能再记起来了。”再三地问他,他始终不说。
皇帝笑着说:“为什么如此谨慎啊。”于是更加怜爱敬重他,曾经想扩建他的居所,兼并一条湖,建造双层的阁道,有关官吏已经估算了所需材料,因为赵伯圭坚决推辞而废止。
3.文言文翻译 石扬休
白话翻译:
石扬休,字昌言,他的祖先是江都人。唐朝兵部郎中石仲览的后代,后来迁至京兆。七代祖石藏用,为右羽林大将军,通晓历数,曾对家人说:“天下将有大事发生,蜀地最为安全。”就去投靠亲戚眉州刺史李滴,成为眉州人。
扬休幼年丧父而勤勉学习,进士考试高等及第,任同州观察推官,升著作佐郎、中牟县知县。该县是国都西边门户,缙绅往来必经之地,地瘠民贫,赋役烦重,富人在太常寺为乐工,侥幸投机免役的共六十多家。扬休申请全部取消。改授秘书丞,任秘阁校理、开封府推官,多次升迁后担任尚书祠部员外郎,历任三司度支、盐铁判官。因以前在开封府任职时失盗,出朝任宿州知州。
不久,召入朝中任度支判官,修起居注。起初,记注官与讲读诸儒,都可陪伴皇帝坐在迩英阁。扬休奏称:“史官记录言行,应站立陪伴。”朝廷同意他的说法。任为判盐铁勾院,以刑部员外郎知制诰、同判太常寺。起初,皇宫内行香祭温成庙,皇帝误写名称臣,扬休说:“这是奉宗庙礼,主管官员发现错误却没有禀报。”皇帝嘉许他。兼任勾当三班院,为宗正寺修玉牒官。升工部郎中,未及任职,去世。
扬休喜欢悠闲随性,平时在家中养猿鹤,玩赏图书,咏诗自娱,和家人谈话,不曾涉及朝廷事。等到去世时,人们打开箱子找到十多件密封奏事,大致内容是:请增加谏官拓宽言路,设五经博士使学生专心学业,派遣御史巡察各路以防蒙蔽,恢复齿胄之礼以加强宗室,挑选知州县令,重视耕织,禁止奢侈,都是对时政有所补益的。但扬休为人谨慎少言,世人不曾以擅长言辞看待他。至于起草诰命,尤为不擅长。
平生好聚财。出使契丹时,因路上受寒,得了风痹病,申请告假回乡,祭扫祖先坟墓。扬休早先在家乡时,衣食不足,徒步离家十八年。后以侍从官身份还乡,往昔一同生活贫苦的人还在,都说:“石昌言来,肯定会救济我们了。“扬休结果一文钱也没有拿出来,反而到处接受乡里富人的钱而去。
文言文原文
石扬休,字昌言,其先江都人。唐兵部郎中仲览之后,后徙京兆。七代祖藏用,右羽林大将
军,明于历数,尝召家人谓曰:“天下将有变,而蜀为最安处。”乃去依其亲眉州刺史李漓,遂为眉
州人。
扬休少孤力学,进士高第,为同州观察推官,迁著作佐郎,知中牟县。县当国西门衣冠往来
之冲也地瘠民贫赋役烦重富人隶太常为乐工侥幸免役者凡六十余家扬休请悉罢之改秘书丞,为
秘阁校理、开封而推官,累迁尚书祠部员外郎,历三司度支、盐铁判官。坐前在开封尝失盗,出知
宿州。
顷之,召入为度支判官,修起居注。初,记注官与讲读诸儒,皆得侍坐迩英阁。扬休奏:“史
官记言动,当立以侍。”从其言。判盐铁勾院,以刑部员外郎知制诰、同判太常寺。初,内出香祠
温成庙,帝误书名称臣,扬休言:“此奉宗庙礼,有司承误不以闻。”帝嘉之。兼勾当三班院,为宗
正寺修玉牒官。迁工部郎中,未及谢,卒。
扬休喜闲放,平居养猿鹤,玩图书,吟咏自适,与家人言,未尝及朝廷事。及卒,发楮中所得
上封事十余章,其大略:请增谏官以广言路,置五经博士使学者专其业,出御史按察诸道以防壅
蔽,复齿胄之礼以强宗室,择守令,重农桑,禁奢侈,皆有补于时者。然扬休为人慎默,世未尝以
能言待之也。至于诰命,尤非所长。
平生好殖财。因使契丹,道感寒毒,得风痹,谒告归乡,别坟墓。扬休初在乡时,衣食不足,
徒步去家十八年。后以从官还乡里,畴昔同贫窭之人尚在,皆日:“昌言来,必我矣。”扬休卒不
挥一金,反遍受里中富人金以去。(节选自《宋史》,有删改)
4.文言文翻译
这么多都翻译吗?那得费些功夫 徐鹿卿,字德夫,隆兴丰城人。
博通经史,以文学名于乡,后进争师宗之。嘉定十六年,廷试进士,有司第其对居二,详定官以其直抑之,犹置第十。
调南安军学教授。张九成尝以直道谪居,鹿卿摭其言行,刻诸学以训。
先是周敦颐、程颢与其弟颐皆讲学是邦,鹿卿申其教,由是理义之学复明。立养士纲条,学田多在溪峒,异时征之无艺,农病之,鹿卿抚恤,无逋租者。
其后盗作,环城屋皆毁,惟学宫免,曰:"是无挠我者。" 辟福建安抚司干办公事。
会汀、邵寇作,鹿卿赞画备御,动中机会。避寇者入城,多方振济,全活甚众。
郡多火灾,救护有方。会都城火,鹿卿应诏上封事,言积阴之极,其征为火,指言惑嬖宠、溺燕私、用小人三事尤切。
真德秀称其气平论正,有忧爱之诚心。改知尤溪县。
德秀守泉,辟宰南安,鹿卿以不便养辞。德秀曰:"道同志合,可以拯民,何惮不来?"鹿卿入白其母,欣然许之。
既至,首罢科敛之无名者,明版籍,革预借,决壅滞,达冤抑,邑以大治。德秀寻帅闽,疏其政以劝列邑。
岁饥,处之有法,富者乐分,民无死徙。最闻,令赴都堂审察。
以母丧去。 诏服阕赴枢密禀议,首言边事、楮币。
主管官告院,干办诸司审计司。故相子以集英殿修撰食祠禄,又帮司农少卿米麦,鹿卿曰:"奈何为一人坏成法。
"持不可。迁国子监主簿。
入对,陈六事,曰:"洗凡陋以起事功,昭劝惩以收主柄,清班著以储实才,重藩辅以蔽都邑,用闽、越舟师以防海,合东南全力以守江。"上皆嘉纳。
改枢密院编修官,权右司,赞画二府,通而守法。会右史方大琮、编修刘克庄、正字王迈以言事黜,鹿卿赠以诗,言者并劾之,太学诸生作《四贤诗》。
知建昌军,未上,而崇教、龙会两保与建黎原、铁城之民修怨交兵,鹿卿驰书谕之,敛手听命。既至,则宽赋敛,禁掊克。
汰赃滥,抑强御,恤寡弱,黥黠吏,训戍兵,创百丈砦,择兵官,城属县,治行大孚,田里歌诵。 督府横取秋苗斛面,建昌为米五千斛。
鹿卿争之曰:"守可去,米不可得。"民恐失鹿卿,请输之以共命。
鹿卿曰:"民为守计则善矣。守独不为民计乎?"卒争以免。
召赴行在,将行,盗发南丰,捕斩渠首二十人,余不问。擢度支郎官兼右司。
入对,极陈时敝。改侍右郎官兼敕令删修官,兼右司。
鹿卿又言当时并相之敝。宰相以甘言诱鹿卿,退语人曰:"是牢笼也,吾不能为宰相私人。
"言者以他事诋鹿卿,主管云台观。越月,起为江东转运判官。
岁大饥,人相食,留守别之杰讳不诘,鹿卿命掩捕食人者,尸诸市。又奏援真德秀为漕时拨钱以助振给,不报。
遂出本司积米三千余石减半贾以粜,及减抵当库息,出缗钱万有七千以予贫民,劝居民收字遗孩,日给钱米,所活数百人。宴集不用乐。
会岳珂守当涂,制置茶盐,自诡兴利,横敛百出,商旅不行,国计反屈于初。命鹿卿核之,吏争窜匿。
鹿卿宽其期限,躬自钩考,尽得其实。珂辟置贪刻吏,开告讦以罔民,没其财,民李士贤有稻二千石,囚之半岁。
鹿卿悉纵舍而劝以其余分,皆感泣奉命。珂罢,以鹿卿兼领太平,仍暂提举茶盐事。
弛苛征,蠲米石、芜湖两务芦税。江东诸郡飞蝗蔽天,入当涂境,鹿卿露香默祷,忽飘风大起,蝗悉度淮。
之杰密请移鹿卿浙东提点刑狱,加直秘阁兼提举常平。鹿卿言罢浮盐经界碱地,先撤相家所筑,就捕者自言:"我相府人。
"鹿卿曰:"行法必自贵近始。"卒论如法。
丞相史弥远之弟通判温州。利韩世忠家宝玩,籍之,鹿卿奏削其官。
初,鹿卿檄衢州推官冯惟说决婺狱,惟说素廉平,至则辨曲直,出淹禁。大家不快其为,会乡人居言路,乃属劾惟说。
州索印纸,惟说笑曰:"是犹可以仕乎?"自题诗印纸而去。衢州郑逢辰以缪举,鹿卿以委使不当,相继自劾,且共和其诗。
御史兼二人劾罢之。及知泉州,改赣州,皆辞。
迁浙西提点刑狱、江淮都大坑冶,皆以病固辞,遂主管玉局观。及召还,又辞,改直宝章阁知宁国府,提举江东常平,又辞。
淳佑三年,以右司召,犹辞。丞相杜范遗书曰:"直道不容,使人击节。
君不出,岂以冯惟说故耶?惟说行将有命矣。"鹿卿乃出。
擢太府少卿兼右司。入对,请定国本、正纪纲、立规模,"时事多艰,人心易摇,无独力任重之臣,无守节伏义之士,愿蚤决大计"。
上嘉纳之。兼中书门下省检正诸房公事,兼崇政殿说书。
逾年,兼权吏部侍郎。时议使执政分治兵财,鹿卿执议不可。
以疾丐祠,迁右文殿修撰、知平江府兼发运副使。力丐祠,上谕丞相挽留之。
召权兵部侍郎,固辞,上令丞相以书招之,鹿卿至,又极言君子小人,切于当世之务。兼国子祭酒,权礼部侍郎,兼同修国史,兼实录院同修撰,兼侍讲,兼权给事中。
鹿卿言"琐闼之职无所不当问,比年命下而给舍不得知,请复旧制"。从之。
上眷遇冞笃而忌者浸多,有撰伪疏托鹿卿以传播,历诋宰相至百执事,鹿卿初不知也,遂力辨上前,因乞去,上曰:"去,则中奸人之计矣。"令临安府根捕,事连势要,狱不及竟。
迁礼部侍郎。累疏告老,授宝章阁待制、知宁国府,而引年之疏五上,不允,提举鸿禧观,遂致仕,进华文阁待制。
卒,遗表闻,赠四官。 鹿卿居家。
5.文言文翻译在线
黄州定惠院东小山上,有海棠一株,特繁茂。
每岁盛开,必携客置酒,已五醉其下矣。今年复与参寥禅师及二三子访焉①,则园已易主。
主虽市井人,然以予故,稍加培治。山上多老枳木②,性瘦韧,筋脉呈露,如老人头颈。
花白而圆,如大珠累累,香色皆不凡。此木不为人所喜,稍稍伐去,以予故,亦得不伐。
既饮,往憩于尚氏之第。尚氏亦市井人也,而居处修洁,如吴越间人,竹林花圃皆可喜。
醉卧小板阁上,稍醒,闻坐客崔成老弹雷氏琴③,作悲风晓月,铮铮然,意非人间也。晚乃步出城东,鬻④大木盆,意者谓可以注清泉,瀹瓜李⑤,遂夤缘小沟⑥,入何氏、韩氏竹园⑦。
时何氏方作堂竹间,既辟地矣,遂置酒竹阴下。有刘唐年主簿者⑧,馈油煎饵,其名为甚酥,味极美。
客尚欲饮,而予忽兴尽,乃径归。道过何氏小圃,乞其丛橘,移种雪堂之西。
坐客徐君得之将适闽中⑨,以后会未可期,请予记之,为异日拊掌。时参寥独不饮,以枣汤代之。
【注释】 ①参寥禅师:僧人道潜,钱塘人,苏轼通判杭州时与之交游。 ②枳木:也称枸橘,果实可入药。
③雷氏琴:苏轼题跋有《家藏雷琴》一首,言琴上有“雷家记”字样。谓“此最琴之妙,而雷琴独然”。
④鬻:卖,这里可作买讲。 ⑤瀹:浸。
⑥夤(yín)缘:循沿。 ⑦何氏、韩氏:指友人何圣可、韩毅甫。
⑧刘唐年:字君佐。 ⑨徐君得之:徐大正,字得之,黄州知州徐大受之弟,苏轼友人。
【译文】 黄州定惠院东边的小山上有一株海棠,枝叶特别繁荣茂盛。每年花开的时候,我都会带着客人前去喝酒,已经五次醉在这海棠之下了。
今年又和参寥禅师以及其他的两三个人去访赏,然而那个园子已经换了主人。主人虽然是个市井平凡的人,但因为我的原因,稍稍地培育整理了这个园子。
园子里有很多年老的枳木,木性瘦瘠而坚韧,树的筋脉都显露在外面,好像老人的头颈。开的花白色,很圆,好像很多颗大粒的珍珠,香气和颜色都很不平凡。
这种树不讨人喜欢,本来想过一阵砍去,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没有被砍掉。喝过酒之后,我们去姓尚的人家休息。
尚氏也是个平凡的人,但居住的地方干净整洁,好像吴越之地的人,他家的竹林和花圃都很讨人喜欢。我醉躺在小板阁上,一会醒了,听见客人崔成老弹奏雷氏琴,琴声像悲鸣的风,微亮的月光,铮铮有声,得到的享受是人间所没有的。
到了晚上,徒步出到城东,买了一个大木盆,心想可以注入清水,浸泡瓜和李子,于是沿着小沟,走进了姓何与姓韩人家的竹园。那时何氏在竹间作大堂,已经把地方都腾出来了,于是把酒放在竹阴下。
有一个叫刘唐年的主簿,送给了我们一种油炸的小吃,名字叫“甚酥”,味道很好。客人还要喝酒,而我忽然没了兴致,于是直接回家了。
路上经过了姓何人家的小园子,跟他要了一丛橘子,移植到了雪堂的西边。客人徐得之马上就要启程到闽中去,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于是恳请我记下今天之事,作为以后的谈资。
那个时候,参寥是唯一一个不喝酒的人,用枣汤代替了酒。 【评析】 本文约作于宋神宗元丰七年(1084)三月,记述了苏轼与友人一天的愉快游赏。
6.高凤笃学文言文全文翻译
原文 高凤笃学 高凤字文通,南阳人也。
少为书生,家以农亩为业,而专精诵读,昼夜不息。妻尝之田,曝麦于庭,令凤护鸡。
时天暴雨,而凤持竿诵经,不觉潦水流麦.妻还怪问, 凤方悟之。其后遂为名儒,乃教授业于西唐山中。
翻译 高凤,字文通,家里以种田为生。妻子曾经到田里去,在庭院里面晾晒麦子,让高凤看住鸡(以防吃麦)。
那天突然下了雨,高凤拿着竹竿读儒家经典著作,没有发觉麦子已经被积水冲走了。妻子回来后责怪高凤,高凤才发觉小麦被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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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刘体乾的文言文的全文翻译
明史刘体乾传 【原文】 刘体乾,字子元,东安人。
嘉靖二十三年进士。授行人,改兵科给事中。
司礼太监鲍忠卒,其党李庆为其侄鲍恩等八人乞迁。帝已许之,以体乾言,止录三人。
转左给事中。帝以财用绌,诏廷臣集议。
多请追宿逋,增赋额。体乾独上奏曰:“苏轼有言:‘丰财之道,惟在去其害财者。
’今之害最大者有二,冗吏、冗费是也。历代官制,汉七千五百员,唐万八千员,宋极冗至三万四千员。
本朝自成化五年,武职已逾八万。合文职,盖十万余。
今边功升授、勋贵传请、曹局添设、大臣恩廕,加以厂卫、监局、勇士、匠人之属,岁增月益,不可悉举。多一官,则多一官之费。
请严敕请曹,清革冗滥,减俸将不赀。又闻光录库金,自嘉靖改元至十五年,积至八十万。
自二十一年以后,供亿日增,余藏顿尽。进御果蔬,初无定额,止眎内监片纸,如数供御。
乾没狼籍,辄转鬻市人。其他诸曹,侵盗尤多。
宜著为令典,岁终使科道臣会计之,以清冗费。二冗既革,国计自裕。
舍是而督逋、增赋,是扬汤止沸也。”于是部议请汰各监局人匠。
从之。累官通政使,迁刑部左侍郎。
改户部左侍郎,总督仓场。隆庆初,进南京户部尚书。
南畿、湖广、江西银布绢米积逋二百六十余万,凤阳园陵九卫官军四万,而仓粟无一月储。体乾再疏请责成有司,又条上六事,皆报可。
马森去,召改北部。诏取太仓银三十万两。
体乾言:“太仓银所存三百七十万耳,而九边年例二百七十六万有奇,在京军粮商价百有余万蓟州、大同诸镇例外奏乞不与焉。若复取以上供,经费安办?”帝不听。
体乾复奏:“今国计绌乏,大小臣工所共知。即存库之数,乃近遣御史所搜括,明岁则无策矣。
今尽以供无益费,万一变起仓卒,如国计何?”于是给事中李已、杨一魁、龙光,御史刘思问、苏士润、贺一桂,傅孟春交章乞如体乾言,阁臣李春芳等皆上疏请,乃命止进十万两。又奏太和山香税宜如泰山例,有司董之,毋属内臣。
忤旨,夺俸半年。帝尝问九边军饷,太仓岁发及四方解纳之数。
体乾奏:“祖宗朝止辽东、大同、宣府、延绥四镇,继以宁夏、甘肃、蓟州,又继以固原、山西,今密云、昌平、永平、易州俱列戍矣。各镇防守有主兵。
其后增召募,增客兵,而坐食愈众。各镇刍饷有屯田。
其后加民粮,加盐课,加京运,而横费滋多。”因列上隆庆以来岁发之数。
又奏:“国家岁入不足供所出,而额外陈乞者多。请以内外一切经费应存革者,刊勒成书。”
报可。诏市绵二万五千斤,体乾请俟湖州贡。
帝不从,趣之急。给事中李已言:“三月非用绵时,不宜重扰商户。”
体乾亦复争,乃命止进万斤。逾年,诏趣进金花银,且购猫睛、祖母绿诸异宝。
已上书力谏,体乾请从已言,不纳。内承运库以白答刂索部帑十万。
体乾执奏,给事中刘继文亦言白札非体。帝报有旨,竟取之。
体乾又乞承运库减税额二十万,为中官崔敏所格,不得请。是时内供已多,数下部取太仓银,又趣市珍珠黄绿玉诸物。
体乾清劲有执,每疏争,积忤帝意,竟夺官。给事中光懋、御史凌琯等交章请留,不听。
神宗即位,起南京兵部尚书,奏言:“留都根本重地,故额军九万,马五千余匹。今军止二万二千,马仅及半,单弱足虑。
宜选诸卫余丁,随伍操练,发贮库草场银买马。”又条上防守四事。
并从之。万历二年致仕,卒。
赠太子少保。【译文】 刘体乾,字子元,是东安县人。
嘉靖二十三年(1544)考中进士。授任行人之职,改任兵科给事中。
司礼太监鲍忠去世,他的同党李庆为他的侄子鲍恩等八人请求升迁。帝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因为刘体乾进言(劝谏),只录用了三个人。
转任左给事中。皇帝因为财用匮乏,诏令大臣集中讨论。
大多请求追收以前欠下的赋税,增加赋税。只有刘体乾上奏说:“苏轼曾说过:‘生财之道,只在于去掉那些妨碍生财的问题。
’如今最妨碍生财的问题有两个,这就是过多的官吏、过多的浪费。历代的官制,汉代有七千五百员官吏,唐代有一万八千员官吏,宋代极其繁多,达到三万四千员。
本朝从成化五年以来,武官已经超过八万。加上文官,大概有十万多。
如今因守边之功提升授任、祖荫勋贵传承请授、各官署添设、大臣恩荫,加上各厂卫、监局、勇士、匠人之类,每年每月都有增加,不胜枚举。多一位官吏,就多一份费用。
请求朝廷严格限制各署请授,清退冗余官员,减少俸资。又听说光录寺的库金,从嘉靖改元至十五年以来,已积累至八十万。
(但是)从嘉靖二十一年(1542)以后,各项供应日渐增加,以前积余的库存顿时用尽。地方进贡的果蔬,起初没有定额,只看内监内府的书面要求,来如数供应。
具体的账目不清,参与者动不动就转卖给市人。其他诸官署,侵吞盗用尤其杂多。
应当著专门安排人员按照规制经办,年终让专任官员严格核算,以便清除冗杂的费用。这两二点革除以后,国家的收入自然会丰裕。
舍弃这两条不办理却督促补收积欠、增加赋税,这是扬汤止沸。”于是提议请求各部淘汰各监局的人员匠人。
皇上听从了他的建议。不断升迁官至通政使,升任刑部左侍郎。
改任户部左侍郎,总管仓场。隆庆初年,进升南京户部尚书。
南畿、湖广、江西三地的银。
8.文言文深夜惊梦的原文及翻译
原文如下: 【绕池游】〔旦上〕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
人立小庭深院。〔贴〕炷尽沉 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乌夜啼〕“〔旦〕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
〔贴〕你侧着宜春髻子恰凭阑。〔旦〕翦不断,理还乱,闷无端。
〔贴〕已分付 催花莺燕借春看。”〔旦〕春香,可曾叫人扫除花径?〔贴〕分付了。
〔旦〕取 镜台衣服来。〔贴取镜台衣服上〕“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
镜台 衣服在此。【步步娇】〔旦〕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
停半晌、整花钿。没揣 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
〔行介〕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贴〕今日穿 插的好。【醉扶归】〔旦〕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填,可知我 常一生儿爱好是天然。
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 闭月花愁颤。
〔贴〕早茶时了,请行。〔行介〕你看:“画廊金粉半零星,池馆 苍苔一片青。
踏草怕泥新绣袜,惜花疼煞小金铃。”〔旦〕不到园林,怎知春色 如许!【皂罗袍】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恁般景致,我老爷和奶奶再不提起。〔合〕朝飞暮卷,云霞翠 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贴〕是花都放了,那牡 丹还早。
【好姐姐】〔旦〕遍青山啼红了杜鹃,荼蘼外烟丝醉软。春香啊,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贴〕成对儿莺燕啊。
〔合〕闲凝眄,生生燕语明如翦,呖呖 莺歌溜的圆。〔旦〕去罢。
〔贴〕这园子委是观之不足也。〔旦〕提他怎的!〔行介〕 【隔尾】观之不足由他缱,便赏遍了十二亭台是枉然。
到不如兴尽回家闲过 遣。〔作到介〕〔贴〕“开我西阁门,展我东阁床。
瓶插映山紫,炉添沉水香。” 小姐,你歇息片时,俺瞧老夫人去也。
〔下〕〔旦叹介〕“默地游春转,小试宜 春面。”春啊,得和你两留连,春去如何遣?咳,恁般天气,好困人也。
春香那 里?〔作左右瞧介〕〔又低首沉吟介〕天呵,春色恼人,信有之乎!常观诗词乐 府,古之女子,因春感情,遇秋成恨,诚不谬矣。吾今年已二八,未逢折桂之夫;忽慕春情,怎得蟾宫之客?昔日韩夫人得遇于郎,张生偶逢崔氏,曾有《题红记》、《崔徽传》二书。
此佳人才子,前以密约偷期,后皆得成秦晋。〔长叹介〕吾生 于宦族,长在名门。
年已及笄,不得早成佳配,诚为虚度青春,光阴如过隙耳。〔泪介〕可惜妾身颜色如花,岂料命如一叶乎!【山坡羊】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
则为俺生小婵娟,拣名门一 例、一例里神仙眷。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俺的睡情谁见?则索因循腼腆。
想 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传?迁延,这衷怀那处言!淹煎,泼残生,除问天!身子 困乏了,且自隐几而眠。〔睡介〕〔梦生介〕〔生持柳枝上〕“莺逢日暖歌声滑,人遇风情笑口开。
一径落花随水入,今朝阮肇到天台。”小生顺路儿跟着杜小姐 回来,怎生不见?〔回看介〕呀,小姐,小姐!〔旦作惊起介〕〔相见介〕〔生〕 小生那一处不寻访小姐来,却在这里!〔旦作斜视不语介〕〔生〕恰好花园内,折取垂柳半枝。
姐姐,你既淹通书史,可作诗以赏此柳枝乎?〔旦作惊喜,欲言 又止介〕〔背想〕这生素昧平生,何因到此?〔生笑介〕小姐,咱爱杀你哩!【山桃红】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小姐,和你那答儿讲话去。〔旦作含笑不行〕〔生作牵衣介〕〔旦低问〕那边去?〔生〕 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
〔旦低问〕秀才,去怎的?〔生低答〕和你 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旦作羞〕 〔生前抱〕〔旦推介〕〔合〕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 言?〔生强抱旦下〕〔末扮花神束发冠,红衣插花上〕“催花御史惜花天,检点 春工又一年。
蘸客伤心红雨下,勾人悬梦采云边。”吾乃掌管南安府后花园花神 是也。
因杜知府小姐丽娘,与柳梦梅秀才,后日有姻缘之分。杜小姐游春感伤,致使柳秀才入梦。
咱花神专掌惜玉怜香,竟来保护他,要他云雨十分欢幸也。【鲍老催】〔末〕单则是混阳蒸变,看他似虫儿般蠢动把风情扇。
一般儿娇 凝翠绽魂儿颠。这是景上缘,想内成,因中见。
呀,淫邪展污了花台殿。咱待拈 片落花儿惊醒他。
〔向鬼门丢花介〕他梦酣春透了怎留连?拈花闪碎的红如片。秀才才到的半梦儿;梦毕之时,好送杜小姐仍归香阁。
吾神去也。〔下〕 【山桃红】〔生、旦携手上〕〔生〕这一霎天留人便,草借花眠。
小姐可好?〔旦低头介〕〔生〕则把云鬟点,红松翠偏。小姐休忘了啊,见了你紧相偎,慢 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团成片也,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旦〕秀才,你可去啊?〔合〕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生〕姐姐,你身 子乏了,将息,将息。〔送旦依前作睡介〕〔轻抇旦介〕姐姐,俺去了。
〔作 回顾介〕姐姐,你可十分将息,我再来瞧你那。“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 片云。”
〔下〕〔旦作惊醒,低叫介〕秀才,秀才,你去了也?〔又作痴睡介〕 〔老旦上〕“夫婿坐黄堂,娇娃立绣窗。怪他裙衩上,花鸟绣双双。”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