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中描写阮籍的诗句
1.关于阮籍的咏怀诗
关于这两句,明人许学夷《诗源辨体》卷四以为系指阮诗托旨遥深,也就是说,是指阮诗多用比兴手法而含意深远的特点而言。
恐亦不然。钟嵘的意思,是说阮籍的《咏怀》诗虽然也抒写所见所闻,陈说人间之事,但诗人之情感、理想,乃在于天地之外,高远超迈。
钟嵘说阮籍诗“可以陶性灵,发幽思”,又说使得读者“忘其鄙近,自致远大”,亦指其超然脱俗而言。阮籍生当乱世,内心痛苦,遂于幻想中超凡脱俗,追求自由解脱。
如《咏怀》四十五:“竟知忧无益,岂若归太清。”又七十四:“道真信可娱,清洁存精神。”
皆是其例。王夫之《古诗评选》卷四云阮诗“或以自安,或以自悼,或标物外之旨,或寄疾邪之思”。
阮籍的诗寄托深远,而其志气狂放、纵逸,幽微、深隐,蕴藉深厚,在痛苦无人可诉的时候,把零乱、悲苦的内心感情用诗文表现出来。
2.随便一首阮籍的诗,给出题目和千古名句
阮籍的《咏怀诗》:
嘉树下成蹊,
东园桃与李。
秋风吹飞藿,
零落从此始,
繁华有憔悴,
堂上生荆杞。
驱马舍之去,
去上西山趾。
一身不自保,
何况恋妻子。
凝霜被野草,
岁暮亦云已。
咏 怀
①八十二首选三
阮籍
夜中不能寐,
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②
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
翔鸟鸣北林。③
徘徊将何见?
忧思独伤心。④
3.阮籍诗中的名句
1、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阮籍
2、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阮籍《晋书·阮籍传》
3、不知而自以为知,百祸之宗也——阮籍
4、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阮籍
5、泰山成砥砺,黄河为裳带——阮籍
6、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阮籍
7、繁华有憔悴,堂上生荆杞。——阮籍《文选·阮籍》
希望我的回答能帮你解决问题,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继续追问我。
4.赏读阮籍的《咏怀诗》
你好,如下: 阮籍《咏怀》:政治抒情组诗的出现 苦闷与旷达 渊永的滋味与隐约曲折的风格 曹魏后期,政局混乱,曹芳、曹髦等皇帝既荒淫无度又昏庸无能,司马懿父子掌握朝政,废曹芳、弑曹髦大肆诛杀异己。
此时文人的命运与建安时大不相同。拥曹的何晏、夏侯玄等人被杀。
嵇康拒绝与司马氏合作,亦惨遭杀害。阮籍本有济世志,但不满于司马氏的统治,故以酣饮和故作旷达来逃避迫害,最后郁郁以终。
山涛本来与阮籍、嵇康等人为友。同在“竹林七贤”之列,后来投靠司马氏。
正始时期的诗人,政治理想落潮,普遍出现危机感和幻灭感。此时的诗歌也与建安诗坛风貌迥异,反映民生疾苦和抒发豪情壮志的作品减少了,抒写个人忧愤的诗歌增多了,故阮籍诗“颇多感慨之词”(钟嵘《诗品》)和“忧生之嗟”(李善《文选注》),嵇康诗亦“多抒感愤”(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卷八)。
由于正始玄风的影响,诗歌逐渐与玄理结合,诗风由建安时的慷慨悲壮变为词旨渊永、寄托遥深。因而正始诗歌也体现出其独特的艺术风貌,严羽《沧浪诗话·诗体》说:“以时而论,则有……正始体。”
注云:“魏年号,嵇、阮诸公之诗。” 阮籍的代表作是《咏怀诗》八十二首。
这些诗非一时一地所作,是其政治感慨的记录。这些诗抒感慨,发议论,写理想,开创了中国文学史上政治抒情组诗的先河,对后世产生了重大影响。
阮籍的《咏怀诗》充满苦闷、孤独的情绪,其诗或者写时光飞逝、人生无常,如: “悬车在西南,羲和将欲倾。流光耀四海,忽忽至夕冥。
朝为咸池晖,蒙汜受其荣。”(其十八)“朝阳不再盛,白日忽西幽。
去此若俯仰,如何似九秋。” (其三十二)或者写树木花草由繁华转为憔悴,比喻世事的反复,如:“嘉树下成蹊,东园桃与李。
秋风吹飞藿,零落从此始。繁华有憔悴,堂上生荆记。”
(其三)“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
(其十二) “清露为凝霜,华草成蒿莱。”(其五十)“不见日夕华,翩翩飞路旁。”
(其五十三)或者写鸟兽虫鱼对自身命运之无奈,如孤鸟、寒鸟、孤鸿、离兽等意象经常出现在诗中,特别是春生秋死的蟋蟀、蟪蛄,成为诗人反复歌咏的对象(如其十四、其二十四、其七十一)。或者直接慨叹人生的各种深创巨痛,如少年之忽成丑老(如其四、其五、其六十五),功名富贵之难保(如其十三、其五十三、其五十九),以女色事人之不可靠(如其二十、其二十七、其三十)。
由于从自然到人事都充满苦难,阮籍心中的苦闷难以排遣。《咏怀诗》其一说: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此末尾两句可视为全部《咏怀诗》。
清人方东树说:“此是八十一首发端,不过总言所以咏怀不能已于言之故。”(《昭昧詹言》卷三)又如其十七: 独坐空堂上,谁可与欢者。
出门临永路,不见行车马。登高望九州,悠悠分旷野。
孤鸟西北飞,离兽东南下。日暮思亲友,晤言用自写。
这首诗写独坐无人,出门无人,登高无人,所见仅为孤鸟、离兽,栖惶无主之情溢于纸上。在这种局面之中,诗人进而感到壮志、理想都成了泡影。
《咏怀诗》其十九以佳人喻理想,写诗人心虽悦之而无由交接,表现了理想不能实现的痛苦。其八十命意亦相似,只是又多了一层生命短促之悲。
其七十九写凤凰的悲剧,凤凰立身高洁,志向远大,但羽翼为秋风所伤,已无法飞翔, “但恨处非位,怆恨使心伤”,简直是阮籍的自况。《咏怀诗》中迁逝之悲、祸福无常之感触目皆是,正体现了他忧愤深广的情怀。
阮籍诗中悲哀、凄怆、涕下、咨嗟、辛酸、蹉跎、忧伤、愤懑、怨尤、悲悼等词语十分常见,充分反映了他极度苦闷的心情。 面对污浊的社会与短暂的人生,阮籍无法找到真正的出路,只好故作旷达,在生活中,他做出许多惊世骇俗的事情;在诗歌中,他也为自己设计了精神的出路,这就是游仙和隐居。
阮籍的《咏怀诗》有不少篇章写游仙和隐居,有些则是仙隐结合。他在诗中常常赞美巢由、夷齐、邵平、四皓等隐士,而讽刺苏秦、李斯等人因贪利禄而导致杀身之祸。
阮籍赞美神仙隐逸,只是排遣苦闷的一种方式,他其实是颇有济世之志的。《晋书》本传说他:“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
所以他在写愤懑与出世之情的同时,也表现出对时局的关注和自己的怀抱。如《咏怀诗》其三十一,批评曹魏政权荒淫腐朽,指出其必定灭亡的命运: 驾言发魏都,南向望吹台。
箫管有遗音,梁王安在哉。战士食糟糠,贤者处蒿莱。
歌舞曲未终,秦兵已复来。夹林非吾有,朱官生尘埃。
军败华阳下,身竟为土灰。 有的诗则揭露礼法之士的虚伪,如其六十七: 洪生资制度,被服正有常。
尊卑设次序,事物齐纪纲。容饰整颜色,磬折执圭璋。
常上置玄酒,室中盛稻粱。外厉贞素谈,户内灭芬芳。
放口从衷出,复说道义方。委曲周旋仪,姿态愁我肠。
有的诗则抒发自己的壮志,如其三十九: 壮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驱车远行役,受命念自忘。
良弓挟乌号,明甲有精光。临难不顾生,身死魂飞。
5.阮籍生平诗作
一、人物小传 阮籍(210~263),三国魏诗人。
字嗣宗。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
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曾任步兵校尉,世称阮步兵。
崇奉老庄之学,政治上则采谨慎避祸的态度。 阮籍与嵇康、刘伶等七人为友,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世称竹林七贤。
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其中以《咏怀》八十二首最为著名。阮籍透过不同的写作技巧如比兴、象征、寄托,借古讽今,寄寓情怀,形成了一种「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
除诗歌之外,阮籍还长于散文和辞赋。今存散文九篇,其中最长及最有代表性的是〈大人先生传〉。
另又存赋六篇,其中述志类有〈清思赋〉、〈首阳山赋〉;咏物类有〈鸠赋〉、〈狝猴赋〉。考《隋书.经籍志》著录阮籍集十三卷,惜已佚。
明代张溥辑《阮步兵集》,收《汉魏六朝百三家集》。至近人黄节有《阮步兵咏怀诗注》。
阮籍在政治上本有济世之志,曾登广武城,观楚、汉古战场,慨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当时明帝曹叡已亡,由曹爽、司马懿夹辅曹芳,二人明争暗斗,政局十分险恶。曹爽曾召阮籍为参军,他托病辞官归里。
正始十年(249),曹爽被司马懿所杀,司马氏独专朝政。司马氏杀戮异己,被株连者很多。
阮籍本来在政治上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氏集团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不过在有些情况下,阮籍迫于司马氏的淫威,也不得不应酬敷衍。
他接受司马氏授予的官职,先后做过司马氏父子三人的从事中郎,当过散骑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后人称之为“阮步兵”。他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
因此,司马氏对他采取容忍态度,对他放浪佯狂、违背礼法的各种行为不加追究,最后得以终其天年。 阮籍作品今存赋 6篇、散文较完整的9篇、诗90余首。
阮籍的诗歌代表了他的主要文学成就。其主要作品就是五言《咏怀诗》82首。
阮籍著作,《隋书·经籍志》著录有集13卷。原集已佚。
不过他的作品散失的并不多,以诗歌为例,《晋书·阮籍传》说他“作《咏怀诗》八十余篇”,看来全部流传了下来。明代曾出现多种辑本,张溥辑《阮步兵集》,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整理出版了《阮籍集》。注本有近人黄节的《阮步兵咏怀诗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出版。
[编辑本段]二、著作 1、咏怀诗 (一)、四言咏怀 三首 其一 天地絪缊,元精代序。清阳曜灵,和风容与。
明日映天,甘露被宇。蓊郁高松,猗那长楚。
草虫哀鸣,鸧鹒振羽。感时兴思,企首延伫。
於赫帝朝,伊衡作辅。才非允文,器非经武。
适彼沅湘,托分渔父。优哉!游哉!爰居爰处。
其二 月明星稀,天高气寒。桂旗翠旌,佩玉鸣鸾。
濯缨醴泉,被服蕙兰。思从二女,适彼湘沅。
灵幽听微,谁观玉颜?灼灼春华,绿叶含丹。日月逝矣,惜尔华繁! 其三 清风肃肃,脩夜漫漫。
啸歌伤怀,独寐寤言。临觞拊膺,对食忘餐。
世无萱草,令我哀叹。鸣鸟求友,《谷风》刺愆。
重华登庸,帝命凯元。鲍子倾盖,仲父佐桓。
回滨嗟虞,敢不希颜!志存明规,匪慕弹冠。我心伊何?其芳若兰。
(二)、五言咏怀 八十二首 其一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6.鉴赏 阮籍的咏怀诗
阮籍 咏怀 二妃游江滨,逍遥顺风翔。
交甫怀环佩,婉娈有芬芳。 猗靡情欢爱,千载不相忘。
倾城迷下蔡,容好结中肠。 感激生忧思,萱草树兰房。
膏沐为谁施,其雨怨朝阳。 如何金石交,一旦更离伤! 这首诗的前四句是叙述刘向《列仙传》中的一个神话故事:“江妃二女者,不知何所人也,出游于江、汉之湄(水边),逢郑交甫。”
交甫见而悦之,下请其,二女解与交甫。交甫悦受而怀揣之,“趋去数十步,视,空怀无;顾二女,忽然不见。”
这里借用此故事来发端起兴:叙江妃二女游于江汉之滨,自由逍遥地顺风飘舞,郑交甫遇到了她们便一见钟情,请她们解环相赠以为信物,二女答应了他的请求。交甫把环藏在怀里。
那两位神女都年青美貌(婉娈),浑身飘散着香气。以下八句则与《列仙传》记载不合,乃是诗人借题发挥想象,写双方别后的缠绵相思,赞扬他们对爱情的忠贞不渝。
“猗靡”,婉曲缠绵之意。“倾城”和“迷下蔡”,皆形容女子的绝世美貌。
《汉书. 外戚传》载李延年歌曰:“绝代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宋玉《登徒子好色赋》有“臣东家之子,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地名)。”
这四句写郑交甫别后对二妃情致缠绵,衷心相爱,永世不忘;二妃那倾城倾国的美好容貌,已深深地印在交甫心中。“感激”四句则写二妃对交甫因相思而产生的离愁别恨。
“萱草”即谖草,据说见之可以忘记忧伤,故又名忘忧草。“兰房”,犹言香闺,即妇女居室。
“膏沐”,古代妇女用的发油。这四句是从《诗.卫风.伯兮》“焉得谖草,言树之背(北堂阶下)”,“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几句蜕化而来,描写的是二妃因感动于交甫的衷心爱慕而产生思念忧伤,不能自己,欲得萱草栽种到兰房,随时凭窗望见,借以忘忧。
“女为悦己者容”,可现在对郑交甫徒有相思而不得见,因而头发散乱也懒施脂粉,倦于梳理;心中切盼交甫到来,可他偏偏不再来临,就像亟盼下雨而天空却偏偏出现太阳一样,使人怨恨不尽。 诗人在这个神话爱情故事的锺事增华的描述中,自然寄寓了无限深长的感慨,所以结尾二句突转发问:怎么当初像金石一般坚固的情谊,会在旦夕之间,便离异断绝而令人悲伤呢? 阮籍发言玄远,文多隐避。
这首诗的主旨亦复如此,以至千古之下,众说纷纭,或言是讽剌爱情不专(如沈约),或言是比喻君臣遭际(如何焯)。而元人刘履解说最详:“初,司马昭以魏氏托任之重,亦自谓能尽忠于国;至是专权僭窃,欲行篡逆,故嗣宗婉其词以讽之。
言交甫能念二妃解于一遇之顷,犹且情爱猗靡,久而不忘。佳人以容好结欢,犹能感激思望,专心靡他,甚而至于忧且怨。
如何股肱大臣视同腹心者,一旦更变而有乖背之伤也。君臣朋友皆以义合,故借金石之交为喻。”
(《选诗补注》)此说认为“金石交”是比喻曹魏皇帝和世为曹魏重臣的司马氏,大致是正确的。所以,这首诗应该说是讽剌司马氏之作。
全诗通篇皆用比兴寄托和反衬对比手法,诗意曲折隐微。本为讽剌现实君臣关系,却借用遥远的神话爱情故事,而又加以想像渲染,这已够“玄远”了;而结尾二句本是读者寻绎其寄托的关键,但诗人又只通过用典发问微露端倪,并不明言;且诗中多用典故,使意旨愈益隐微迷离。
此即所谓“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诗品》)。以男女情爱喻君臣离合,屈原《离骚》、曹植《七哀》等诗早已有之,但那是正比,而本诗却是反喻。
前十二句全是为反衬结尾二句的,以形成强烈的反差。至于其所以如比隐微曲折,自然是由于时代和处境使然。
7.有没有评价嵇康或描写他弹奏广陵散,或评价阮籍的诗句或古文
《中国名胜词典》载:“嵇康墓在安徽省涡阳县城东北30公里的嵇山南麓。
嵇康(774--763),字叔夜,三国曹魏时人。著名的文学家、音乐家,官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
其与当世名士阮咸、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为友,常驻聚会于竹林之下,时称“竹林七贤”。因政治上拥护曹魏,反对司马氏集团篡权,为司马昭所杀。
临刑前,他拒绝了二千太学生的营救,索赔琴弹了一曲已成绝响的《广陵散》。后葬于此。
嵇康墓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又称嵇中散墓,位于涡阳县石弓镇嵇山南麓(原属濉溪之临涣)。
涡阳建县前属宿州。清嘉庆10年(1805),宿州知州李清玉《重修嵇康墓》碑文中说:“宿州西百二十里有中散大夫嵇叔夜(字康)墓载在州乘”。
其墓依山凿石而建,巨石封门,上覆山土,墓在山腹中,外表与山一体。现墓洞已被发现,但墓内被盗一空,只有空墓尚存。
从嵇康性格看待嵇康之死 嵇康是一个很具有性格的人,从他的诗歌里你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嵇康的形象。嵇康作为一个个人,但是他始终都不曾稍稍改变一下的性格,我认真地看了一下嵇康的作品,从他的言语中我看到他不羁的性格。
我认为嵇康的死正是因为他的性格所至的。 嵇康的死直接原因是他的性格。
嵇康诗的风格,《文心雕龙》评为:“嵇志清峻。”而《明诗》又说:“叔夜峻侠,故兴高而采烈。”
我们注意到尽管这两者评价不尽相同,但是又应该发现惊人的相似:就是嵇康有一个的诗在《文心雕龙》和《明诗》的作者的眼中都有一个“峻”的特点,由此可以看到嵇康性格中不能容人而又不能容于人的一面。在《后汉书·朱浮传》中有这么一句话“以峻文诋之。”
这句话中的“峻”是“严酷,严厉”的意思,文如其人,由此我们可以揣度出嵇康的性格中一定有很难被人接受的地方,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揣测罢了。但是我认为这种揣测幷不是没道理的。
在嵇康的《与山巨源头绝交书》中表达出他自己有九不堪的地方,其中有“不喜吊丧,而人道以此为重,己未见恕者所怨,至欲见中伤者;虽瞿然自责,然性不可化,欲降心顺俗,则诡故不情,亦终不能获无咎无誉”和“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而发,此甚不可二也。以促中小心之性,统此九患,不有外难,当有内病,宁可久处人间邪?”可见嵇康性格中有一种不为世所累的性格,在嵇康的眼中尘世中有太多琐事的烦扰了,而嵇康的本性中是不能忍受这样的烦扰的。
而他向往的生活是忘掉世间的烦忧。嵇康《养生论》云:“萱草忘忧”。
萱草一名紫萱,又名忘忧草。吴中书生谓之疗愁。
可见嵇康性情中是无法接受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他渴望的是超脱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正如他在《与山巨源绝交书》中表达出来的那样“统此九患,不有外难,当有内病,宁可久处人间邪?” 其实他表达的意思是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时代,因为在人间就有送来迎往的忧扰的,这是不可避免的。
嵇康喜欢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所以他要过的生活是“游山泽,观鱼鸟”,幷且“心甚乐之。”他要过的这种生活完全是秉其本性行事的,不愿意稍稍地改变一下。
因为是人就有生老病死的事情,在当时社会人们把送葬看成一件大事,但是嵇康却不愿意顺从世俗,可见其倔强不羁的一面了。既然不能顺从世俗,当然嵇康就希望能超脱他的那个世界——那个不能被他性情接受的世界。
他渴望超脱他的那个世界,因此他“闻道士遗言,饵术、黄精,令人久寿,意甚信之”。在嵇康的眼中他是对的,他的追求秉其本性而行的信仰也是对的,即使和他的那个时代的人完全不相同,但是他只是“循性而动,不为物移”。
我不由想到嵇康的观念其实和屈原是很相似的,屈原的观念是“举世皆浊我独清,举世皆醉我独醒”。但是嵇康还是比屈原锋芒收敛许多的,《晋书·列传第十九》中有这样的描写“(康)性慎言行”。
或许是他不屑和世俗交往吧。 嵇康的行为在外人看来,真的是有点怪诞的,也是不能想象的,据晋书列传第十九中记载“(康)性绝巧而好锻。
宅中有一柳树甚茂,乃击水围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锻”。了解他的人对他的这种性情也就接受了,但是对于不了解他的人会是怎么看待他呢?其实嵇康还是很有才气的一个人,所以山涛就推荐他出来做官,但是按照嵇康的性情他是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按照嵇康他自己的说法“自惟至熟,有必不堪者七,甚不可者二”。
就因为山涛推荐他出来做官嵇康就要和山涛绝交,其实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到嵇康的性格是很矛盾的,因为嵇康当初说“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河内山涛,豫其流者河内向秀,……”。自己认为最好的朋友,就因为这样就结束了来往,也可以看到嵇康是把他自己的本性看得极其重要的,不容人去干涉他追求自然,即使是自己认为最亲密的朋友。
从其一生来看嵇康也算得上一个言行一致的人,他说过“君子之行贤,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任心无邪,不议于善而后正也;不论于是而后为也。”嵇康的行为不是因为按照什么现成的规矩去行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本性。
所有的这些都是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的体现。 正因为崇尚自然本性,所以他不愿意为世俗忧扰,而只愿意平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