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力在的诗词(1765首)

  • 岁晚相与馈问为馈岁酒食相邀呼为别岁至除夜达旦不眠为守岁蜀之风俗如是余官于岐下岁暮思归而不可得故为此三诗以寄子由馈岁
    农功各已收,岁事得相佐。
    为欢恐无及,假物不论货。
    山川随出产,贫富称小大。

  • 异乡青嶂外,故里白云边。
    北极悬双眼,中秋度四年。
    灯前横一剑,江浒宿孤船。
    玉露漙漙忌,金波炯炯然。

  • 侯门辞必服,忍位取悲增。
    去鲁心犹在,从周力未能。
    家山余五柳,人世遍千灯。
    莫让金钱施,无生道自弘。

  • 吾少时读《醉乡记》,私怪隐居者无所累于世,而犹有是言,岂诚旨于味耶?及读阮籍、陶潜诗,乃知彼虽偃蹇,不欲与世接,然犹未能平其心,或为事物是非相感发,于是有托而逃焉者也。
    若颜子操瓢与箪,曾参歌声若出金石,彼得圣人而师之,汲汲每若不可及,其于外也固不暇,尚何曲之托,而昏冥之逃耶?吾又以为悲醉乡之徒不遇也。
    建中初,天子嗣位,有意贞观、开元之丕绩,在廷之臣争言事。
    当此时,醉乡之后世又以直废吾既悲醉乡之文辞,而又嘉良臣之烈,思识其子孙。

  • 太行之阳有盘谷。
    盘谷之间,泉甘而土肥,草木丛茂,居民鲜少。
    或曰:“谓其环两山之间,故曰‘盘’。
    ”或曰:“是谷也,宅幽而势阻,隐者之所盘旋。

  •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 归志宁无五亩园,读书本意在元元。
    灯前目力虽非昔,犹课蝇头二万言。

  • 昨夜江边春水生,艨艟巨舰一毛轻。
    向来枉费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 昔欲居南村,非为卜其宅。
    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
    怀此颇有年,今日从兹役。
    敝庐何必广,取足蔽床席。

  • 浩浩乎,平沙无垠,夐不见人。
    河水萦带,群山纠纷。
    黯兮惨悴,风悲日曛。
    蓬断草枯,凛若霜晨。

  • 楚武王侵随,使薳章求成焉,军于瑕以待之。
    随人使少师董成。
    斗伯比言于楚子曰:“吾不得志于汉东也,我则使然。
    我张吾三军而被吾甲兵,以武临之,彼则惧而协以谋我,故难间也。

  • 吕、郤畏逼,将焚公宫而弑晋侯。
    寺人披请见。
    公使让之,且辞焉,曰:“蒲城之役,君命一宿,女即至。
    其后余从狄君以田渭滨,女为惠公来求杀余,命女三宿,女中宿至。

  • 晋侯赏从亡者,介之推不言禄,禄亦弗及。
    推曰:“献公之子九人,唯君在矣。
    惠、怀无亲,外内弃之。
    天未绝晋,必将有主。

  • 楚子狩于州来,次于颍尾,使荡侯、潘子、司马督、嚣尹午、陵尹喜帅师围徐以惧吴。
    楚子次于乾溪,以为之援。
    雨雪,王皮冠,秦复陶,翠被,豹舄,执鞭以出,仆析父从。
    右尹子革夕,王见之。

  • 公父文伯退朝,朝其母,其母方绩,文伯曰:“以歜之家而主犹绩,惧干季孙之怒也。
    其以歜为不能事主乎?”其母叹曰:“鲁其亡乎?使僮子备官而未之闻耶?居,吾语女。
    昔圣王之处民也,择瘠土而处之,劳其民而用之,故长王天下。
    夫民劳则思,思则善心生;逸则淫,淫则忘善;忘善则恶心生。

  • 秦围赵之邯郸。
    魏安釐王使将军晋鄙救赵,畏秦,止于荡阴不进。
    魏王使客将军辛垣衍间入邯郸,因平原君谓赵王曰:“秦所以急围赵者,前与齐闵王争强为帝,已而复归帝,以齐故;今齐闵王已益弱,方今唯秦雄天下,此非必贪邯郸,其意欲求为帝。
    赵诚发使尊秦昭王为帝,秦必喜,罢兵去。

  • 太史公读秦楚之际,曰:初作难,发于陈涉;虐戾灭秦自项氏;拨乱诛暴,平定海内,卒践帝祚,成于汉家。
    五年之间,号令三嬗,自生民以来,未始有受命若斯之亟也!昔虞、夏之兴,积善累功数十年,德洽百姓,摄行政事,考之于天,然后在位。
    汤、武之王,乃由契、后稷,修仁行义十余世,不期而会孟津八百诸侯,犹以为未可,其后乃放弑。
    秦起襄公,章于文、缪,献、孝之后,稍以蚕食六国,百有余载,至始皇乃能并冠带之伦。

  •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
    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
    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
    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

  • 老子曰:“至治之极,邻国相望,鸡狗之声相闻,民各甘其食,美其服,安其俗,乐其业,至老死不相往来。
    ”必用此为务,挽近世涂民耳目,则几无行矣。
    太史公曰:夫神农以前,吾不知已。
    至若《诗》、《书》所述虞、夏以来,耳目欲极声色之好,口欲穷刍豢 之味,身安逸乐而心夸矜势能之荣。

  •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
    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
    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
    ’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