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若是的诗词(2780首)

  • 原夫箫干之所生兮,于江南之丘墟。
    洞条畅而罕节兮,标敷纷以扶疏。
    徒观其旁山侧兮,则岖嵚岿崎,倚巇迤,诚可悲乎其不安也。
    弥望傥莽,联延旷荡,又足乐乎其敞闲也。

  • 时黄祖太子射,宾客大会。
    有献鹦鹉者,举酒于衡前曰:“祢处士,今日无用娱宾,窃以此鸟自远而至,明彗聪善,羽族之可贵,愿先生为之赋,使四座咸共荣观,不亦可乎?”衡因为赋,笔不停缀,文不加点。
    其辞曰:惟西域之灵鸟兮,挺自然之奇姿。
    体金精之妙质兮,合火德之明辉。

  •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
    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
    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词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 ,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
    日既西倾,车殆马烦。

  • 昔每闻长老追计平生同时亲故,或凋落已尽,或仅有存者。
    余年方四十,而懿亲戚属,亡多存寡;昵交密友,亦不半在。
    或所曾共游一途,同宴一室,十年之外,索然已尽,以是哀思,哀可知矣,乃作赋曰: 伊天地之运流,纷升降而相袭。
    日望空以骏驱,节循虚而警立。

  • 余每观才士之所作,窃有以得其用心。
    夫放言谴辞,良多变矣,妍蚩好恶,可得而言。
    每自属文,尤见其情。
    恒患意不称物,文不逮意。

  • 鹪鹩,小鸟也,生于蒿莱之间,长于藩篱之下,翔集寻常之内,而生生之理足矣。
    色浅体陋,不为人用,形微处卑,物莫之害,繁滋族类,乘居匹游,翩翩然有以自乐也。
    彼鹫鹗惊鸿,孔雀翡翠,或淩赤霄之际,或托绝垠之外,翰举足以冲天,觜距足以自卫,然皆负矰婴缴,羽毛入贡。
    何者?有用于人也。

  •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
    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
    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
    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 总序
    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
    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
    ”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 陈王初丧应、刘,端忧多暇。
    绿苔生阁,芳尘凝榭。
    悄焉疚怀,不怡中夜。
    乃清兰路,肃桂苑,腾吹寒山,弭盖秋阪。

  • 岁将暮,时既昏。
    寒风积,愁云繁。
    梁王不悦,游于兔园。
    乃置旨酒,命宾友。

  • 沵迆平原,南驰苍梧涨海,北走紫塞雁门。
    柂以漕渠,轴以昆岗。
    重关复江之隩,四会五达之庄。
    当昔全盛之时,车挂轊,人驾肩。

  • 散幽经以验物,伟胎化之仙禽。
    钟浮旷之藻质,抱清迥之明心。
    指蓬壶而翻翰,望昆阆而扬音。
    澘日域以回骛,穷天步而高寻。

  •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况秦吴兮绝国,复燕宋兮千里。
    或春苔兮始生,乍秋风兮暂起。
    是以行子肠断,百感凄恻。
    风萧萧而异响,云漫漫而奇色。

  • 若夫一枝之上,巢父得安巢之所;一壶之中,壶公有容身之地。
    况乎管宁藜床,虽穿而可座;嵇康锻灶,既暖而堪眠。
    岂必连闼洞房,南阳樊重之第;赤墀青锁,西汉王根之宅。
    余有数亩敝庐,寂寞人外,聊以拟伏腊,聊以避风霜。

  • 元和六年正月乙丑晦,主人使奴星结柳作车,缚草为船,载糗舆粮,牛繫轭下,引帆上樯。
    三揖穷鬼而告之曰:“闻子行有日矣,鄙人不敢问所涂,窃具船与车,备载糗粻,日吉时良,利行四方,子饭一盂,子啜一觞,携朋挚俦,去故就新,驾尘风,与电争先,子无底滞之尤,我有资送之恩,子等有意于行乎?” 屏息潜听,如闻音声,若啸若啼,砉敥嘎嘤,毛发尽竖,竦肩缩颈,疑有而无,久乃可明,若有言者曰:“吾与子居,四十年余,子在孩提,吾不子愚,子学子耕,求官与名,惟子是从,不变于初。
    门神户灵,我叱我呵,包羞诡随,志不在他。
    子迁南荒,热烁湿蒸,我非其乡,百鬼欺陵。

  • 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
    然得而腊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踠、瘘疠,去死肌,杀三虫。
    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岁赋其二。
    募有能捕之者,当其租入。

  • 始得西山宴游记自余为僇人,居是州。
    恒惴慄。
    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
    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

  • 东南山水,余杭郡为最。
    就郡言,灵隐寺为尤。
    由寺观,冷泉亭为甲。
    亭在山下,水中央,寺西南隅。

  •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
    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
    属予作文以记之。

  •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
    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
    兰盖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丛薄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遯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
    兰虽含香体洁,平居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霭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是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