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殊兴的诗词(461首)

  • 余每观才士之所作,窃有以得其用心。
    夫放言谴辞,良多变矣,妍蚩好恶,可得而言。
    每自属文,尤见其情。
    恒患意不称物,文不逮意。

  •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
    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
    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
    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 总序
    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
    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
    ”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 元和六年正月乙丑晦,主人使奴星结柳作车,缚草为船,载糗舆粮,牛繫轭下,引帆上樯。
    三揖穷鬼而告之曰:“闻子行有日矣,鄙人不敢问所涂,窃具船与车,备载糗粻,日吉时良,利行四方,子饭一盂,子啜一觞,携朋挚俦,去故就新,驾尘风,与电争先,子无底滞之尤,我有资送之恩,子等有意于行乎?” 屏息潜听,如闻音声,若啸若啼,砉敥嘎嘤,毛发尽竖,竦肩缩颈,疑有而无,久乃可明,若有言者曰:“吾与子居,四十年余,子在孩提,吾不子愚,子学子耕,求官与名,惟子是从,不变于初。
    门神户灵,我叱我呵,包羞诡随,志不在他。
    子迁南荒,热烁湿蒸,我非其乡,百鬼欺陵。

  • 岁在壬午,余与晦木泽望入四明,自雪窦返至过云。
    雰霭淟浊,蒸满山谷,云乱不飞,瀑危弗落,遐路窈然。
    夜行撤烛,雾露沾衣,岚寒折骨,相视褫气。
    呼嗟咽续,忽尔冥霁地表。

  • 渺渺空波下夕阳。
    睡痕初破水风凉。
    过雨归云留不住。
    何处。
    远村烟树半微茫。
    莫笑经年人老矣。
    归计。
    得迟留处也何妨。
    老子兴来殊不浅。
    帘卷。
    更邀明月坐胡床。

  • 韩国殊勋,洛都西内,名园甲第相连。
    当年绿鬓,独占地行仙。
    文彩风流瑞世,延朱履、丝竹喧阗。
    人皆仰,一门相业,心许子孙贤。

  • 公家世德,建凌烟勋业,中兴长策。
    三十年来,皆帝扆殊选,金瓯名迹。
    眷倚江南,澄清一道,遴柬惟公得。
    西清严秘,龙光高动奎壁。

  • 在晋永和,癸丑暮春,初作兰亭会。
    集众贤,临峻岭崇山,有茂林修竹流水。
    畅幽情,纵无管弦丝竹,一觞一咏佳天气。
    于宇宙之中,游心骋目,此娱信可乐只。

  • 老子婆娑,那回也上南楼去。
    素娥有恨隐云屏,元是娇痴故。
    鸾扇徘徊未许。
    耿多情、为谁堪诉。

  • 丁卯七月既望,余偕同志放舟邀凉于三汇之交,远修太白采石、坡仙赤壁数百年故事,游兴甚逸。
    余尝赋诗三百言以纪清适。
    坐客和篇交属,意殊快也。
    越明年秋,复寻前盟于白荷凉月间。

  • 知章骑马似乘船。
    落井眼花圆。
    汝阳三斗朝天去,左丞相、鲸吸长川。
    潇酒宗之,皎如玉树,举盏望青天。

  • 泛松江、水遥山碧,清寒微动秋浦。
    霜云霁色横无际,别鹄惊鸿无数。
    朝又暮。
    听牧笛长吹,隐隐渔榔度。

  • 决皆入飞鸟。
    正江南、梅雨初晴,乱山浮晓。
    凤去台空箫声断,惟有疏林鸦噪。
    但空锁、吴时花草。

  • 蟂矶一棹水云宽,采石晴峰涌翠盘。
    天气殊佳芳禊会,海风吹客到长干。
    倚槛春风玉树飘,空江铁锁野烟消。
    兴怀无限兰亭感,流水青山送六朝。

  • 陈胜者,阳城人也,字涉。
    吴广者,阳夏人也,字叔。
    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
    ”佣者笑而应曰:“若为佣耕,何富贵也?”陈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

  •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
    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

  •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
    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
    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 正义高祖初定天下,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若萧、曹等。
    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
    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
    ”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

  •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
    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
    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
    ’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