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何以异的诗词(809首)

  • 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曰:“伏闻太子玉体不安,亦少间乎?”太子曰:“惫!谨谢客。
    ”客因称曰:“今时天下安宁,四宇和平,太子方富于年。
    意者久耽安乐,日夜无极,邪气袭逆,中若结轖。
    纷屯澹淡,嘘唏烦酲,惕惕怵怵,卧不得瞑。

  •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
    昔穆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邳豹、公孙支于晋。
    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穆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
    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以殷盛,国以富强,百姓乐用,诸侯亲服,获楚、魏之师,举地千里,至今治强。

  • 吾本寒家,世以清白相承。
    吾性不喜华靡,自为乳儿,长者加以金银华美之服,辄羞赧弃去之。
    二十忝科名,闻喜宴独不戴花。
    同年曰:“君赐不可违也。

  • 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
    居然成濩落,白首甘契阔。
    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

  • 昔者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台,望高之观,其上独有云气,崪兮直上,忽兮改容,须臾之间,变化无穷。
    王问玉曰:“此何气也?”玉对曰:“所谓朝云者也。
    ”王曰:“何谓朝云?”玉曰:“昔者先王尝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
    为高唐之客。

  • 客居合肥南城赤阑桥之西,巷陌凄凉,与江左异。
    唯柳色夹道,依依可怜。
    因度此阕,以纾客怀。
    空城晓角,吹入垂杨陌。

  • 杨子之邻人亡羊,既率其党,又请杨子之竖追之。
    杨子曰:“嘻!亡一羊何 追者之众?”邻人曰:“多歧路。
    ”既反,问:“获羊乎?”曰:“亡之矣。
    ” 曰:“奚亡之?”曰:“歧路之中又有歧焉。

  • 余少时过里肆中,见北杂剧有《四声猿》,意气豪达,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题曰“天池生”,疑为元人作。
    后适越,见人家单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强心铁骨,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字画之中,宛宛可见。
    意甚骇之,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
    一夕,坐陶编修楼,随意抽架上书,得《阙编》诗一帙。

  • 朕幼清以廉洁兮,身服义而未沫。
    主此盛德兮,牵于俗而芜秽。
    上无所考此盛德兮,长离殃而愁苦。
    帝告巫阳曰:“有人在下,我欲辅之。

  •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
    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
    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
    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

  • 岁惟丁卯,律中无射。
    天寒夜长,风气萧索,鸿雁于征,草木黄落。
    陶子将辞逆旅之馆,永归于本宅。
    故人凄其相悲,同祖行于今夕。

  • 忆昔初读南华篇,但爱闳辨如川源。
    沉酣渐得见真理,驰骛造化游胚浑。
    潜心四纪不知倦,间日讲解时寻温。
    其言无端极放肆,大抵顺物尤连犿。

  • 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
    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
    逼迫迁旧邦,拥主以自疆。
    海内兴义师,欲共讨不祥。

  • 陈胜者,阳城人也,字涉。
    吴广者,阳夏人也,字叔。
    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
    ”佣者笑而应曰:“若为佣耕,何富贵也?”陈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

  •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
    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
    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

  • 试望平原,蔓草萦骨,拱木敛魂。
    人生到此,天道宁论?于是仆本恨人,心惊不已。
    直念古者,伏恨而死。
    至如秦帝按剑,诸侯西驰。

  • 谊为长沙王傅三年,有鵩飞入谊舍。
    鵩似鸮,不祥鸟也。
    谊即以谪居长沙,长沙卑湿,谊自伤悼,以为寿不得长,乃为赋以自广也。
    其辞曰:单阏之岁兮,四月孟夏,庚子日斜兮,鵩集予舍。

  • 时黄祖太子射,宾客大会。
    有献鹦鹉者,举酒于衡前曰:“祢处士,今日无用娱宾,窃以此鸟自远而至,明彗聪善,羽族之可贵,愿先生为之赋,使四座咸共荣观,不亦可乎?”衡因为赋,笔不停缀,文不加点。
    其辞曰:惟西域之灵鸟兮,挺自然之奇姿。
    体金精之妙质兮,合火德之明辉。

  • 浩浩乎,平沙无垠,夐不见人。
    河水萦带,群山纠纷。
    黯兮惨悴,风悲日曛。
    蓬断草枯,凛若霜晨。

  • 正义高祖初定天下,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若萧、曹等。
    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
    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
    ”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